额头上那若隐若现的黑气居然越来越浓郁了。 很明显,大头的血光之灾并没有因为那被华哥打得头破血流而结束。 “***,有点烧!”大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温度计,测量之后一脸郁闷道。 “怎么办?”田宏对这种现代化的治疗并没有什么经验。 “没事,再来一针,我早有准备。” 大头骂骂咧咧的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塑料带,里面针头输液管和消炎水一应俱全,光从这厮的准备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