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仿佛马上要晋见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尊至高无上的神坻似的。 室内的陈设简单至极除了一张低矮的紫檀木案外到处都是随手堆放的杂乱无章的书籍把本来广阔的空间挤压到不足原来的十分之一仅仅留下可供访客立足的方寸之地。此时一名如银丝的布衣老者正端坐案后埋头奋笔疾书连眼角都未瞟齐楚一下后者却也视作理所当然仍旧态度恭谨地肃立等待。 相隔半晌布衣老者才放下笔抬起头来。他高身材宽肩膀腰板笔直那张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