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未消,并不理会安庆绪的请求,但也没再令殿外的军士责罚严庄。 见此,安庆绪松了口气,继续替严庄求饶:“父皇,自攻下洛阳后,严侍郎可是一直兢兢业业做事,从不敢有任何的懈怠,他跟随父皇你几十年,他的性子你最了解,他只是怕你看到这些不好的事心情不好,才这样做的,并不是将事儿瞒着你,还请父皇看在他跟随你几十年的份上,就饶了他这一次,相信自此以后,他再也不敢压事不报了。父皇,这次兵败,与严侍郎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