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太多,有的细且深,有的宽且大,上药很难,包扎更难,处理完这一切,纪云禾再一抬头,从外面照进地牢来的,已经变成了皎洁的月光。 雪三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而林昊青留下来的两个看着她的下属,也已经在一旁石头上背靠背的坐着打瞌睡。 专心于一件事的时候,时间总是流逝得悄无声息。纪云禾仰头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 最后还没处理的伤是鲛人手腕上被玄铁捆绑的印记。 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