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挤在关口前,已经搭起了各种各样的帐篷,相同的是,没有哪一个帐篷是不破的。 孩子们不知愁,在杂乱无章的帐篷中穿来穿去,犹似还在田野边上,玩得嘻嘻哈哈。而大人们都愁眉苦脸,不少人患上了病,走在诸多帐篷间,听到最多的便是咳嗽的声音。 在关口外走了半天,纪云禾神色便是极为凝重。 纪云禾知道,长意对北境能支撑多少人的生活,比谁都更加清楚,每天每个关口允许五百人入内,已经是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