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器从自己肩上拔出,跌跌撞撞地向前跑了几步,扑地跪倒在罗大成面前,抬起俏丽小脸来,流着眼泪看着罗大成痛得扭曲的粗犷面庞。 罗大成咬着牙,抓起一把刚从敌人身上搜出来的金疮药,用力按在肩部创口上。 萧达烈那一枪,凝聚了他毕生功力,凌厉快捷至极,让他无法躲开,只在最后一刻拼力闪身,让本应刺透心脏的短矛,刺中了肩窝,直透肩后,此时半身已经痛楚麻木,不能动弹,连给自己上药也难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