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神情里竟是无比萧索——自己孩儿就一个罢了,可云儿,你现又哪里?爹从不求你如何雄才大略,惟愿我儿一世安康…… “爹——”霁云手死死揪着被角,声音无比惶急而眷恋。 “云儿,云儿,是不是做噩梦了,醒醒——”一个忧心声音耳边响起。 “爹爹——”霁云一下从床上坐起,抹了一下脸上,竟是一手泪。 一旁谢弥逊不觉皱眉——实是这段时间,云儿已经太多次哭叫着爹爹从睡梦中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