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眉,取出根银针极扎入伤口,抽出来放鼻下嗅了下,“祈梁国冥花毒,再不会错了!” “祈梁国?好,好,好!”容文翰连说了三个好字,许是语气里杀气太浓,躺床上霁云不觉抖了一下。 容文翰怔了一下,忙伸出手,俯身轻轻捂住霁云小手,接触到那双小手一瞬间,笼罩周身杀气瞬时无影无踪。 等李昉小心处理完伤口,已经是二天了。 看自家公子始终雕塑一般,直直坐那里,李昉忙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