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就知道,这辈子,我是抬不起头了,可是再怎么着,我也甘愿,只因惠儿心里,我夫君从来都是顶天立地男子汉,可他们,怎么能,那般说你——” “他们,说我?”武世仁一下迷糊了。 “是。”周氏流着泪点头,“咱们自小相识,你是什么样人,我岂会不知?那时你家贫寒,你却有志气,读一肚子好诗书,才终金榜题名,有了今日这般成就……” 而这段患难之交,也是周氏大依仗。 武世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