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头坐在那里。 霁云垂下眼,眸中却全是深思之色——明明看着饿成了这般样子,却仍是行止有度;身上衣料一眼便可看出均是上好布帛,偏身上却有那么可怖的鞭痕…… 这孩子,来历,怕是不简单。 正自思量,马车忽然再一次停下。 “干什么的?快让开。”车夫方才被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孩子吓了一跳,这会儿又被人拦住,不由大为恼火。 外面静了一下,旋即,一个清亮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