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衣襟上染了一些鲜血,右肋处被撕下了几缕布条,而在其肩膀上也印在了一个黑乎乎的掌印。 男子一落地便道:“给我调头,全速向南面行驶!” 陈子宁皱了皱眉,心想真是天降横祸,他挥了挥手,示意严湖平等人离开甲板,下到船舱里去,向来人道:“对不起,我有事要向北走,不可能调头,不过我可以派出一艘小船,送阁下往南。” 韦觉成一听,顿感无比意外,脸上尽是不可思议的神情,半晌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