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我也毫无怨言。给我个干脆的,让我解脱了吧。”龚共的眼角流下泪水。 “师姐,龚共只是我老师,我今天求他帮忙,就是想让你出现,和你讲几句话,不会耽搁你多少时间。”此刻龚共的追悔,听在我耳畔是毫无意义,我在龚共话音落地,紧接着开口发音。 俊俏师姐鬼魂说走就走节奏,我必须在她在的时间,把我要说的话,讲给她听。 当然,我先强调了我和龚共的关系,实际是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