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下面都是空的。 有警员拿着探照灯朝着那下面照去,有一个阶梯,直通更深的地下,用探照灯也是无法照到地道的尽头。 没有警员主动下去打探情况,都把目光望向王大郎我们三个。 王大郎让谢一鸣去把外面的扎纸纸人给拿进来,挥手间,那几个扎纸纸人自动一个接一个,走入地道。 唇红脸白的扎纸纸人,动作僵硬的一步步走下地道,让屋子里的警员再次脸色发白,我清晰听到,有倒吸冷气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