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却不知道该不该通知岳少安,她想来想去,决定自己去见那人,这样的办法是最稳妥的。 相通了这些,她便冲冲忙忙地出门,问明了侍女前院假山的位置,径直而去了。只是那封信上特别标识的“毁去”两个字,却因为她心中的慌乱而忽略了过去。信封放在了桌上,只是被捏的褶皱了些,却并没有依言而毁。 前院的假山平日很少人来,只有完颜满偶尔回来这般走走,不过,他事务繁忙能碰到他的几率却是小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