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终于冒出头来,然后,爬起,再爬起,只到日进午时,却还没有见着大理使节的身影。 岳少安看着头顶的日光,身下坐着一把椅子,有些不耐烦地用手搓着略带酸疼的后颈,左手提着从柳伯南那里强要来的酒葫芦,灌了一口,皱眉道:“那个郡主为人如何?习惯迟到么?” 副使抹了一把汗,岳大人这是第几次问起了,怎么对这个话题如此的感兴趣,虽然被多次问着一个重复的问题,不过,他还是语气恭敬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