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不作声了。 大殿中央处,只有柳伯南深深地跪在那里磕头:“皇上啊……” 皇帝没有理会柳伯南,而是将愤怒的目光转向了陈亮:“大胆的狗奴才,一个阉人居然敢妄自在朝堂之上大呼小叫,来人呐,拉下去,仗着五十监禁起来……” “哗——” 群臣一片哗然,柳伯南更是诧异的抬起了头,额头上已经磕出了一个红色的印记,犹自不觉。 “皇上,饶命……饶命啊……”陈亮母鸡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