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了一阵后背,待他安静下来,又伸出皓腕,纤手搭在了他的手腕处。过了一会儿,黑衣女子的面色微缓,收回纤手,转而来到瓷坛旁边,盛好了药,再次行了过来。 一碗苦药入口,岳少安再次咳嗽了起来。这一次比前一次更加剧烈,但是那女子却没有再拍打他的后背。只是扶着他,让他不至跌倒。 “哇——”一口鲜血从岳少安的口中吐了出来,喷洒在地面的血色略微有些发黑,他这几日一直未醒,便是这东西在作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