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军,必定难有胜算。” 听见韩遂的话,马腾的眼睛黯淡了下来,他长叹一声,说道:“莫非我等今日就要葬身此地?” 韩遂却是突然大笑一声,说道:“兄长不必担忧,我与樊稠乃是同乡,关系莫逆。更兼此人重情重义,若是我只身前往与他叙旧,他念及往日情谊,必定不会为难我等。” 马腾闻言,先是一喜,而有忧虑的说道:“纵然你们往常有些交情,但是如今两军交战,他又岂会轻易放走我等?若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