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了下来。好在他自控能力不错,雄踞一方多年,更是变得喜怒不形于色。 于是,当庞德如此无礼的离去以后,他不但没有动怒,脸上反而始终带着温和的笑意。 直到营帐之内只剩下自己以后,韩遂才撕开了手中的那封书信。 看完了书信,韩遂眉头却是紧紧皱了起来,他喃喃自语道:“樊稠大费周折让庞德给我带了书信,为何只谈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主公,我可以进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