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虽然勇冠三军,毕竟乃是一介莽夫,不足为虑;据说此人纵然是冀州名士,也不过乃一介文士罢了,又岂会通晓行军打仗之法?” “如今袁军远道疲惫,必定防备松懈,假如错过这个机会,再想劫营恐怕并不容易。” 细细思索了一阵,张辽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不是张辽狂妄自大,也不是他轻敌大意,他这样想也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 无怪乎张辽轻视沮授、文丑,在他看来,被派来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