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之后,急忙苦笑道:“我原本以为你乃本地士人,以前也在稷下酒肆留下过名号。” “不曾想你是外地人,必定没有在稷下酒肆登记过,今日如何能够进入其中?” 少年闻言大奇,道:“这又是何道理?” 青衫士子解释道:“由于长安城内士子较多,再加上太学之内还有许多学生,如果放任所有人随意进出,稷下酒肆必定容纳不下。” “故此,在某些特殊时候,只有那些受到邀请,或者曾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