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山,去找那如来算帐吗?” 罗师轻轻摇摇头,不屑的笑道:“那你告诉我,这有什么意义?” “意义?”一清皱起秀头。 一只冰凉的玉手按在罗师的头上,“师哥哥,你没发烧!” 罗师挣脱开一清的玉手,摇摇头,道:“我突然觉得万念俱灰……你看,”他指着那湖水,“这水从来就是如此,风吹起巨浪,等风停了,它还会平静下来。一切还没什么都没有。” 一清点点头,貌似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