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憋到满脸通红了，塔卡才终于开了口：“啥事都得听你的？”

“嗯……”这个问题让万尼乌斯顿时警惕了起来。

虽然日耳曼人多数不聪明，但这可是一个日耳曼人几乎把自己脑瓜子挠烂之后才憋出来的问题，绝对不能轻视。而且，更重要的是，从某种角度来看，这个问题已经接近哲学范畴了——虽然估计日耳曼人并不知道什么是哲学。

“当然不是啥事都得听我的。”经过慎重的思考，万尼乌斯决定从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