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你怎么来了?”卢昌义感到有些吃惊,忍不住就问了一句。 “呵呵,有些人说我被砍死了,有些人又说我起不了床了,其实,不就是一点小伤而已麻,我这不是好好的!”高格宁哈哈大笑着说道。 说话间,高格宁挣开了秘书的挽扶,咬牙大步走过去坐在了自己的那把椅子上。 坐下之后,高格宁这才松了一口气,腿上传来的是钻心的疼痛。 说实话,这几步路的距离是他从来没有过的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