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灰灰的,没有一点正午的样子。北风阴冷怕人,从乌鸦岭旧镇的方向吹来,如冤魂般呼号掠过。风将一面满是疮孔的黑色斗篷扬起又垂下,使得兜帽下面那张扑满风尘的脸忽隐忽现。 远行至此的旅人拍了拍身上的风尘,将缚在身后的长剑扶正,沿着空荡的小路继续朝旧镇的广场走去。 广场上到处都是断壁残垣,废墟中孤零零的矗立着一座朴素的酒馆,石灰粉刷的墙体跟天空的颜色难分难解,破碎的窗户被凛风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