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谢普讲完春雨夫人的故事之后,雷加回想起在马车车厢里对春雨夫人的冒犯,不禁惭愧的低下了头。 那只曾按在春雨夫人胸前的手掌火辣辣的疼,雷加轻轻的摊开,发现被苍鹭剑灼烧的痕迹已经成型,在手心中形成一个清晰的苍鹭标志。 谢普探过头来,“有种药水,可以将伤疤洗掉。” “不用。” 雷加轻轻的摇了摇头,“这样……很好,可以督促我不断的强大。”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