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竟去勾缠别的男人的袖子,要不是看她迷迷糊糊神志不清地,他真想好好教训教训她,一振夫纲。 把她放在床上,她就滚到里边,像颗小球似的,鸵鸟兮兮将自己埋在被子里,两只葱白的玉手抓着被子一角,只露出半颗脑袋,黑溜溜的大眼珠子奇奇怪怪地望着他。 他简直哭笑不得。 伸手去抱她,像个烫手山芋似的,冲你直嘟嘟,左躲右闪,满脸嫌弃。 真没想到才在书房忍了几天没去见她,她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