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第二次呢?” “现在不就是第二次。” “那你在京城多久了?” “七年。” “……” 至于其余几个没来过京城的人都是有点兴奋地等着升旗仪式的开始,而吴晨就忍不住跺了几下脚,从江浙猛然间到这个北方的城市,他还真是有点不习惯,而且这早上可是零下四五度的天气,蛋冷啊。 终于,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在曙光中,人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