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突出,就象老树上的根,脖子都大了一圈,一双眼睛血红。 “写的甚么?”那个汉人佣仆很是奇怪,趁萧庆衣不注意,拿眼一瞄,看清了上面的字迹,不由得大喜:“真是条好汉呐!这么多年了,终于有好汉敢对付辽狗了!辽狗见了这字,要是不给气死,算是肚量大的了!” 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快步退了出去,躲在暗处,竖起耳朵偷听起。 “放马过来!放马过来!”萧庆衣的咆哮声不绝,吼得山响,整个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