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差点忘了。” 对于周威来说,这段时间对他是一种无比痛苦的熬煎。辽军攻入城里,雄州失陷在即,那是他最为痛苦的时刻。如今,雄州收复,又是他最为欢喜的时刻。这一痛苦,一欢喜,仿佛云泥之别,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比起报捷来说,向周边城池送信,要他们派军队前来驻守雄州,才是最重要的。”吴骥看得很深远:“虽说我们胜了,可是,我们也残了,雄州军能打的不到三千人,我们三千人,纯粹就是杂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