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之役,让我们无法出手。好不容易有了雄州这事,我们重出的良机就在眼里,给这个小小秀才的三千杂牌军破坏无遗。痛心呐,痛心!” “这才仅仅是开始!”司马光看得很远:“从此以后,王安石的相位更加稳固了,官家会腾出手来大力推行新法了!我们的机会,越来越小了。” “那我们怎生办?”韩琦忙问道。 “虽然艰难些,并非没有机会。你莫要忘了,宫里的那位。”司马光意有所指,嘴角泛起一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