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姚古的眼力哪是那么容易骗的,淡淡的道:“平仲!” 对姚古,姚平仲很是惧怕,忙陪着笑脸:“爹,您有何吩咐?” “友仲还有事,他的军务你就处理了吧。”姚古仍是埋头处理军务,头都没有抬。 姚平仲一张脸拉得老长,跟苦瓜似的,还不得不应承。 “报,汴京军令!”一个亲兵在屋外禀报。 姚平仲终于可以脱身了,三两步冲上去,打开门,接过军令,来到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