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甚时间辽狗最想不到呢?”姚友仲知道他在胡扯,刁难他一句。 “这个……最想不到的时候就是最想不到的时候。”姚平仲的话等于没说,自我感觉脸上无光,虎目中精光暴射,还有一抹狡诈之色:“要我说,就眼下辽狗最是想不到!大过年的,都在吃肉喝酒,谁会想在大过年的大宋之军会杀将过来呢?嗯嗯,就是此时!” 他给姚友仲刁难,为了圆谎,这胡话说得更大了,惹得一众将领大笑起来。 “平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