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张大娘就把仅存的一点白面烙了几张大饼,又把几十个苞米面大饼子和两个瓶装酒还有点盐巴一起塞入一条口袋里,直到再也装不下才停手,密密匝匝的足有二十斤。大娘一边干着活,一边悄悄抹眼泪。 马迁安也早就来了,在旁边默默的看着,低着头沉默不语。 张小花在灶坑前烧着火,偶尔扭头看一下马迁安,满是不安。 “楞子哥,你干的是大事,俺不拦着你,你可得囫囵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