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很重很重,掐得她眉头紧锁,浑身痛得微微颤抖着,但却一声不吭,貌似还很享受的样子。 “疼吗?”我悄声问了一句。 “只要你喜欢。”她的声音更低。 我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还是护工打来的。 我滑开之后,一边搂着温如玉往里走,一边对着手机喊道:“到了,到了,我们已经到了楼下。” 我们乘坐电梯来到贾大虎住院的楼层之后,护工已经在电梯间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