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床头灯打开,回头看上墙上挂的钟,已经是傍晚七点。 也就是说,我运行了两次内丹术,折腾了温如玉将近四个小时,再看她时,浑身大汗不说,原本红彤彤的脸蛋,已经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就像是大病初愈的人一样。 更让我感到惊奇的是,我那件被她垫在身下的T恤,已经被染红了一片。 我紧紧把她搂在怀里,不可思议地问道:“亲爱的,你……竟然真是处的?” 温如玉躺在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