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起咖啡杯喂她,钱菲菲虽然泪流满面,还是张开嘴喝了一口,我又拿起一块甜点塞在她的嘴里,她慢慢地吃了起来,眼泪没干,但已经没有哭声了。 我从桌子上抽出抽纸,替她擦干了眼泪:“你看你,从来就没化过妆,都不知道怎么保护,这一哭,整个就像花脸猫似的。” 钱菲菲依然没有接腔,但之前紧张和恐惧的神态没有了,感觉她逐渐恢复了常态。 我很清楚,她的体重之所以直线下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