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妈妈认真的……但,我的阿寻那么善良,肯定心里,也理解你爸爸的……” “嗯……我理解啊,我爸爸原本就是那样一个人啊,这次,已经算是做了很大的让步了,我知足了。” 厉云枭坐在客厅沙发上,听着母女俩的对话,莫名有些无语。 记得小同桌曾经说过,她的父母,自来都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 但她似乎,很吃这一套? 母女俩从房间里走出来,余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