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提到三年前车祸逝世的长子,徐庸不由得心头一痛。他知道因为父母离婚,两兄弟自小分开,但感情一直很好。如果说能有什么人走进这个沉默寡言的二儿子的心,大概就是他的长兄了。 “什么……约定?”徐庸的声音有点哑。 厉致诚站在他身后,鸭舌帽遮住了他的眼和表情,淡淡的嗓音,却是字字千钧: “如果他有事,我来保爱达。” 所以他归来。 君子一诺。虽然生死相隔、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