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眼睛蛇,又见了。”此男子,果然不简单。 那男子微眯着不善的眼,伸出修长而冰冷的手指,提起我的下巴,吐着阴冷的气息,问:“眼镜蛇?你不记得孤是谁?” 我瞧着他的白脸红唇,更加确定此蛇有毒,忙摇头,怕人家一个不爽,给我一口。不过,能自称为孤的人,怕只有‘烙国’皇上了。 眼镜蛇以审视动物的目光,将我左右摇晃扫视了个遍,然后放了手,转儿提起一块手帕,擦了擦手,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