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点点头,倒也没有迂腐得不知变通,重复问道:“那徒儿是否要去?” 我站起身:“徒儿随师傅前去。”既然挂念,就去看看,就当是方便就近监视,探查一下他的最新动向。 绕了一大圈子,终于走进白莲的帐篷,便看见躺在床上那个面容苍白得如同白纸、嘴唇干裂得如同沙漠、发丝凌乱得如同杂草般的男子。 手指攥紧,忍下扑过去拥抱的冲动。 他,何苦将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