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着老太医旋风般气喘吁吁的冲了回来,将那一小袋子的罂粟直接交到我手中。 剩下的工作,就水到渠成了。 虽然我没有做过医生,但也看了不少影片,大概的常识医理还是懂的。 给需要缝合伤口的人喂食了罂粟水,使其感官麻木不知道疼痛。 那大伤口翻着血肉,看起来非常狰狞,我却没有恶心反胃等恐惧感,只当是一件破碎的娃娃需要我去缝补。 我知道自己的针法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