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梦哭的很伤心,像是将这几十年的心酸都顷刻发泄出来一般。 流云静静的站立着,任由巧梦的泪水湿透自己的衣襟。 哭了很久很久,也许是哭的累了,巧梦渐渐平静下来,她软软的依偎在流云怀里,完全没有了平时那坚强的样子。 “其实,这二十几年来,我一直都祈祷着姐姐她还活着,祈祷着我们之间失去感应是因为距离太远的缘故,我不敢回去东洲,就是害怕找不到姐姐,连这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