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默则扯了扯嘴角，突然说道：“不对。你其实也是苗哲……至少我们看到的那个苗哲。就是现在这个。”

“苗哲”的脸色首次出现了变化。他嘴角的笑容消失了：“你怎么知道的？”

“这算第二个wenti？”

“……行，可以算。”“苗哲”很有zixin地抱着双臂说道，“我很好奇你是通过什么方法看出来的……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在诈我？”

“其实，答案早就由你自己给出来了。”凌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