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倒睡得这样快。 这样想着,却是握了她的手。那细软的小手握在宽大粗糙的手掌里,察觉指上已经有了茧。他指腹在那小小的指窝里揉了揉,可怜的孩子,吓坏了吧?其实又有什么可怕的啊,记在老子身上好了。闭上眼睛,慢慢也入了梦乡。 车夫守在房顶,这两天他一直在,对这个女人倒也是服气了。别看她怕得简直要死要疯一样,她两天早上都还能出门卖豆花。 他这样的人,连面孔都没有,何况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