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连话都说得不大顺畅了,哽咽道,“这可怎么办啊……” 姜从宁心烦意乱,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反复掂量着。傅瑶就更不擅长应对这种局面了,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揉搓着自己的衣袖。 这边正僵持着,水榭那边总算有了动静—— 谢迟出来了。 昨日进宫时,傅瑶只是匆匆一瞥,如今倒算是彻底看真切了他的模样,一时间只觉着既熟悉又陌生。 虽仍旧是可入画的好相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