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银翘替她摘了耳饰,不疾不徐地梳着散开的长发,傅瑶则拿着珠花把玩,时不时地哼几句小调,显然是心情大好。 月杉铺好床,将换下来的衣裳叠好收起来,含笑道:“夫人这是哼的什么小曲?奴婢竟没听过。” “是江南那边的小调,我先前闲得没事,就跟着人学了些,”傅瑶抚摸着发簪上圆润的珍珠,笑着解释道,“其实唱得不大准,不要笑我。” 月杉觑着气氛尚好,也未见谢迟有任何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