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只觉着心软得一塌糊涂, 招了招手, 等到傅瑶凑过来的时候摸了摸她的鬓发, 又顺手捏了下脸颊。 “呀, ”傅瑶捂了捂脸, 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反驳道,“才没有。” “那就是这酒的后劲有点大了。”傅璇躺在美人榻上, 仰头看着头顶遮天蔽日的枝干和树叶, 漫不经心地笑道, “明知道酒量不好, 还总是忍不住要喝。” 她是个克制的人, 有孕之后便滴酒不沾了,但傅瑶却是由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