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那些个抱怨尽数堵了回去,当做没听见了。 傅瑶是午后回来的,一番折腾下来,等到彻底消停时已是傍晚。 她这次倒是没直接昏睡过去,但也累得要命,伏在枕上说不出话来,抬眼看着一旁的谢迟。 谢迟的精神倒是很好,懒散地倚在一旁,神情中带着些慵懒和餍足,雪白的中衣松松垮垮地系着,墨色的长发随意散着,有几缕落在了胸膛上。 橘色的夕阳透过床帐映在他脸上,勾勒出如玉琢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