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等到纠缠了会儿后, 他自己也觉着好笑,唇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太重了, ”傅瑶喘了口气, 笑着去推他, “你这人怎么这样?明明是自己不讲道理乱发脾气,不肯将话给说明白……现在还不准人笑了不成?” 谢迟在傅瑶旁边侧身躺了, 撑着额,挑了缕散开的长发绕在指尖,等到她撒娇似的抱怨完,慢悠悠地说道:“现在不气了?我还当你要在听雨轩过夜。” 傅瑶的确是不气了,但还是横了